若雨不晓得自己是何时睡去，只是在睡梦之中隐隐感觉到有人把自己抱上床，还体贴的为自己盖上了被子。
王渐暮从楼下的卖了包子和油条拿上来啃着吃，他耐心的等若雨醒来。
“醒了？”看到被窝在微微颤动，王渐暮问。
若雨睡眼惺忪的从被窝里探个头出来，见到在啃油条的王渐暮，顿时睡意全无，忙从被窝里爬出。
“没关系，要是还觉得困，可以继续睡。”王渐暮递瓶怡宝给若雨，她很小心的接过，然后小口小口的抿着。
看着这个浑身散发着稚嫩气息的少女，王渐暮不明白她为什么要从事这个行业，他问：“十五岁。。。为什么要。。。。这样？”王渐暮尽可能的不说出妓女这个词。
“生活所迫。”若雨小声的说。
“生活所迫？那也没必要从事这个行业啊。”看着若雨稚嫩的脸，王渐暮微微有些激动：“如今这个社会活下去多容易，你完全没有必要啊！”
“我也不想啊！”若雨也激动了，眼珠落了下来：“家里光景就是一烂包，父亲整日只知道酗酒，还有个卧病在床的妹妹，每日的医药费都入不敷出，这行业来钱快，我只能这样了！”
少女小声的抽噎着，王渐暮眼睛微微眯起，赶快把手里的油条吃干净。
“别哭了。”王渐暮的语气温和起来：“这样，我有个活路交给你去做，如何？一天给你五百，医药费应该够用了吧。”
“什么活路？”若雨把眼泪擦干净。
“你知道东区吗？”
“emmm，知道。”
“好，以后你每天就在东区门口附近的咖啡店坐着，坐一整天。但不是干着坐，你要留心观察来来往往的人，如果你发现有那么些人总是每天鬼鬼祟祟的在东区附近转悠，就打电话告诉我。”王渐暮说，“你身上有电话吧。”
“有，有。”若雨手机拿出来。
“号码多少？”
“15989530573。”
王渐暮拨打过去，若雨手机响了起来。
“这是昨天晚上的两千块。”下楼买油条的时候王渐暮顺道去了趟银行取钱，他郑重的把两千块递给若雨，“你还年轻，别再入了歧途。”
若雨揣着这两千块钱一副惶恐不安的样子，放兜里怕掉了放手上怕给抢了。王渐暮嘴角勾起了抹笑意。
“还没有吃早饭吧，楼下有一家不错的肠粉店呢，我请你。”
若雨吃完肠粉后，千谢万谢的和王渐暮分别了。看着少女的背影渐渐远去，王渐暮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。
他去了一家手机专卖店，买了个最便宜的手机和一张卡，简单的插入之后，王渐暮用这台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。
电话那头很快接通，是一个沙哑男人的声音：“你好，有什么事吗？”
“大事，我希望你帮我调查一个人。你在杀手论坛搜索一下陆长空这三字，悬赏榜上金额最高的就是目标了。”
那头啧了一下：“杀手论坛？这个网站的保护措施非常好啊，突破有些困难，不行，要加钱。”
王渐暮冷笑了一下：“你连我的钱都要收吗？你的命当年还是我救回来的呢。”
那头沉默了一会：“你是谁？”
“王渐暮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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